定是拿了这些人的机密文件。
他们把每页纸都翻了一遍，就差没把打印纸从中间剥开看看。
“没有！”
小丑走上来，抓起那些文件，狠狠甩到一边。
他转身给了周韵一个耳光，恶狠狠道：“我再问你一遍，东西到底在哪儿。”
周韵的嘴角往外流血，人反倒很冷静，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打死我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小丑把枪顶在她的额头上，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，送你去见王昌宏。”
周韵没在说话，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