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等中年人一声令下，立刻扑杀过来。

这只小圣龙尚且在幼年，再过两年，身体会爆发式增长，再也无法飞翔，却是地面凶物。

在五毒教中，能拥有小圣龙，至少也是长老，加上北海警备团供奉双重身份，这下，沈鹤真的陷入绝境。

却不说自己能否抵得住他一身毒功，就算胜了，此后，恐怕再无宁日。

五毒教素来团结，惹了普通教众已经够麻烦，更何况惹了长老。

眼下，能不动武，就不动武，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，希望对方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前辈。

沈鹤深吸口气，“前辈，小子沈鹤，见过五毒教长老。”

“嗯，好说，老夫乃是五毒教五长老洪一功。”

“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御龙手洪长老，失敬失敬。”

洪一功鼻孔一哼，“少扯蛋，我问你，马小飞到底犯了何等天怒人怨的巨恶，你非得致他于死地！”

沈鹤赶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，包括最后他给了马小飞选择，是他自己非要选择死路。

洪一功满是油彩的脸皮不停地抖动，他在一直压制怒火。

自己的得意弟子被杀，任谁都无法心平气静。

“这么说……我还要感谢你替我清理门户了？”

话是好话，可洪一功的语气那有半点感谢之意，更像要把沈鹤碎尸万段！

“洪长老，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能保证没有半句虚言，若有，你一掌拍死我都行。”

洪一功眼睛里面射出狠色，“小子，你倒是够聪明的，我远在北海，这里发生的一切，没人知道，马小飞又死了，死无对证，自然任你胡说。”

沈鹤语气中有一丝不耐烦，对方仍是不依不饶，好像吃定了自己。

“那依洪长老看，又该如何？”

“当然杀人偿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