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，我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
许丹咬着牙，“赵燕姿，你男朋友什么意思，今天，他不把话说清楚，我不会这么算了。”

沈鹤看着刘亮，“真要我说出来嘛？这么多人，你的人设碎了一地，可就捡不起来了。”

刘亮火了，上前揪住沈鹤的衣领，“你说什么，再说一遍。”

沈鹤不动声色挣脱开，“这里是公共场合，你说你是生意人，该不会连这点基本的避讳都不懂吧。”

“你……”刘亮朝四周望去，发现不少人都朝这边望过来。

“好，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，我警告你，你要是敢诽谤，我会让我的律师团告你。”

沈鹤假装惊讶，“什么时候牛郎也有律师团了。”

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，沈鹤的一句话，让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。

“我是不是幻听了，他刚才说什么，牛郎？”

“我听得也是，许丹的男朋友不是做生意的吗？怎么会是牛郎。”

“八卦啊，都别说话，听他怎么说。”

许丹也傻了，她看着刘亮的侧脸，是很有当牛郎的潜质，可他明明很有钱，怎么可能是牛郎。

“你放屁，你才是牛郎呢，宝贝，你快告诉大家，你是干什么的。”

刘亮咬着牙，“我是做珠宝生意的，你要对你的话负责。”

沈鹤耸耸肩，“当然，现在是法治社会，任何人都不能信口开河，要听听我的理由吗？”

“要听！”

金融圈的女人，同样很八卦，许丹用威胁的眼神扫了一圈，人家根本不鸟。

“其实，很容易分辨，他身上用的香水，是很有名的催.情香水，产量很少，而且不对外贩售，因为研发这款香水的人，也是一名牛郎，他就是靠着这种带有强烈催.情效果的香水，成为牛郎之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