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一脚,她不高兴的冷声道,“我没时间和你拌嘴,识相的现在就给我让开,不然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,诗雅怒不可遏,她正还想说什么,但被严墨梵打断了,“这是我和她的私事,不需要你来插手。”
说完严墨梵便和花想容离开了剧组。
被冷落下来的诗雅一股委屈涌上心头,她爱一个人怎么就那么难呢?
飞宇见表妹这么难过,他站起来将表妹摁在石凳上,并将饭递在诗雅的手上,“你别想那么多,他们兴许真的有事。”
“表哥,为什么严墨梵的心里就是没有我?我对他的爱不爱任何人少啊!”诗雅说着说着眼眶就红润了起来。
这一哭把飞宇弄的惊慌失措,他连忙抽出一张纸巾,“唉,你们女人怎么那么喜欢哭,不就是一个男人吗,以你的长相和条件,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?”
“可我就是喜欢他怎么办?”诗雅也不想这样,可就是控制不住,如果她不能和严墨梵在一起,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。
没见过这么执着的人,飞宇摇摇头不再说话,其实表妹和严墨梵的性格还是很相似的,一旦认准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改变。
他一边是朋友,另一边是表哥。夹在中间,他很难办的。
严墨梵任由花想容将他带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,还以为她要对自己好一阵数落。
花想容对着严墨梵的脸,那是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就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。
见花想容这么盯着自己看,严墨梵很是不自在,“花前辈,昨晚的事我向你说一声抱歉。”
“无需抱歉,如果不是你在你楼上耽误时间,那我就看不到另一个你了。”
花想容的话并没让严墨梵多想,他还以为花想容是在说看到了另一面的自己。
“不管怎么说都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