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钱曲春还没有打算松口的迹象,疼痛难忍的飞宇也管不了她是个女人,当即伸出手死死的钳住了她的下颚,钱曲春的嘴就从飞宇的手上松开了。
吃痛不已的飞宇毫不客气的将她一甩,钱曲春就摔倒在地上。瞪了一眼扑在地上的妇女,飞宇这才看着裸露在外的手臂,只见他的手臂处一道青紫交替的牙齿印,看过去非常的醒目刺眼。果然是个疯女人,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,他早就拿脚踹过去了。
摔在地上的钱曲春干脆耍起了无赖,扑在在地上开始打起滚来,嘴里不停的叫骂着,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,这和往日那个端庄高贵的市长夫人相比,简直就是判若两人。
她找准时机,朝飞宇飞快的爬了过去,还在检查伤口的飞宇,突然被钱曲春抱住了大腿,论他怎么用力,对方就是不松手。
而冯林峰知道老婆这是为了儿子豁出去了,他知道硬干肯定干不过这两人,所以只能智取。
见老婆已经拖住了飞宇,冯林峰打算先把严墨梵给制服了,然后再去对付和老婆纠缠的人。
他的眼睛四下看了看,寻找着能对付飞宇的武器。
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老婆梳妆台的一个小型花瓶上,见飞宇正在和自己的老婆周旋,而严墨梵的正在踹门,都没有时间顾忌他,他便悄悄地朝梳妆台走去。
来到梳妆台,他伸出手将几支干玫瑰放在梳妆台上,随后抓起花瓶往飞严墨梵的身后走去。
严墨梵连续踹了好几脚都没能将墙踹开,不过已经有了明显的松动,不出三脚,他就能把门踹开了。
“你给我松手,在不松手我就真的要动粗了。”飞宇望着如狗皮膏药一样的人,所有的耐心都抹灭了。
然而他越是这么说,钱曲春就抱的越紧,“你们不走,我就不松。”
“嘿……”飞宇他刚要用启动真气,想要把钱曲春给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