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内,严墨梵一动不动的站在爷爷的身旁,只见他额头上渗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,他整个人看过去,非常的严肃。
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真元所剩无几了,现在他不过是治好了爷爷手骨折的地方,而脚骨折的地方还没开始治疗。
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后,严墨梵同时伸出了两只手,两手放在离爷爷骨折处的几公分处,便逼出了他体内的大量真元,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,一阵阵暗波涌动的气体,从他的手掌处倾巢而出。随即无孔不入的通过严家河的毛孔处,进入了他受伤的部位。
经过十多分钟的救助,爷爷骨折的地方,都已经接好了。
但他依旧松不了气,因为爷爷的内脏还出了点问,胃部以及肝脏部位受损严重。
望着脸色惨白的爷爷,严墨梵大气不敢喘,再次将体内所有的真元逼了出来,对准了爷爷受伤部位。
而飞宇那边情况也不容乐观,躺在手术台上浑身是血的女人,气息越来越弱了,如果不是靠他体内的一股真元吊着,只怕早就死了。
对于这种将死之人,用真元也没多大用处了。
看来得使出他的独门绝活了,当下飞宇收功,他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,铺在仪器上。
并从中选了几根大小适中的银针,用打火机消毒后,便对准了沈如芸的各个血脉。
不一会儿,沈如芸的手上和胸前以及头上扎满了银针。
见施针完毕后,飞宇挥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,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这施针看似容易,但其实不然,施针讲究的是精准度,这个没有高度集中精神,很难施准,而且中途若是有一点差错,那都能让病人送了命。
这时严墨梵已经让爷爷脱离了生命危险,他今天算是真正的消耗体内所有的真元了,只怕没有几天的时间,根本恢复不了鼎盛时期。
还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