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,就像涓涓溪水缓慢的流向各处。
现在的他精力充沛,和平日里的有气无力,形成了鲜明对比,见孙子还在替自己按摩,他开口询问道,“你这是在哪学的按摩?”
“我这是在网上学的。”严墨梵抬头笑着回答。
“难为你了。”游家河听了墨梵的话,说不感动是假的,但更多的是欣慰。
上午,严墨梵并没有呆在家里,他知道弄到药,不只是钱能搞定的,还得有关系,像那种紧翘的药材,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,根本弄不到。
不过有个人可以,他手握军权,权利滔天。
走在路上,这炎炎夏日,仿佛要把人烤熟了,严墨梵是修行者,凡事只要心静自然凉,那不是说着玩的,但凡走在严墨梵身旁的人,都能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拂面而来。
到了盘山公路的别墅区,严墨梵一阵恍惚,这里曾经也有属于他的房子,但……。
门口的保安老远就看到了严墨梵,见他看着里面的别墅发呆,以为是过来闹事的,便一脸警惕的看着他。
然而严墨梵没有再往前走,而是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随意坐下。
以他现在的处境,就是自己说破了嘴皮子,保安也不可能会放他进去,所以他打算守株待兔。
他记得傅老有多年的高血压和糖尿病,这病虽说不上危急生命,但一旦加重,后果同样危险。所以每隔几天,傅老就会去医院检查。
以前他们虽同住在一个别墅区,但并没有交集,听闻他对商业的事并不感兴趣,所以想要结识他很难。
大概等了两个多小时,临近中午的时候,严墨梵终于看到了军牌照的吉普车,这车虽然比不得几百上千万的豪车,但它就是身份的象征。
保安也看到了吉普车,所以早早打开了围栏,好让车子直接通过。
眼见车子就要开进去,严墨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