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“好,爷爷相信你。”说完,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,“对了,刚刚你为我顺气的时候,我感觉体内有一股气流传达至了四肢百骸,多年的气喘,似乎也改善了,这究竟是怎么回了事?”
严墨梵听后,便知道是自己注入的真气起作用了,虽然他体内的真气并不多,但用在凡人身上,效果会很明显,可如果用在同样是修行者身上,那如同一滴水进入大海,没有任何感觉。
自己是修行者的事,他还不想那么快告诉爷爷,严墨梵想了想,随即半开玩笑道,“可能是,你觉得孙子不再那么混账了,所以压抑多年的气喘也跟着好了。”
虽然这绝不可能,不过严家河也找不到任何原因,也就没有继续深究。
出院后,严墨梵带着爷爷来到居住的地方。
望着如此恶劣的环境,严家河没有任何的不满,他觉得用公司换回孙子的成长,值了。
现在的严墨梵真的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,自己不吃,爷爷还得吃,所以当下没有什么事比赚钱更重要。
读书的时候,他没有学到半点知识,不入流的大学毕业证书还是花钱买的,如今的社会,光有毕业证书没用,还得考研。
现在以他的处境,就是考研了,别的公司也不会收他,一个败光了几十亿资产公司的人,谁敢要?
想要快速弄到钱,那就只有利用自身的优势,去换取高额的报酬。
他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圣人,可以无条件的帮助任何人,像那种越小气越压榨员工的老板,把小命看的非常重,或许自己可以炼制一些低级的丹药,高价卖给他们。
不过在这之前,他还想要再见一个人,那就是沈如芸,要说上一世他最觉得亏欠的人,那非沈如芸莫属。
其实,严墨梵对沈如芸的印象并不深,只记得,她是酒吧的坐台小姐,因为不俗的外貌,很多客人都是冲她来的,所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