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指问题核心。
“还在。”他也没撒谎,之前没了,现在又通过购买方式拿回来了。
陆淮深怕她多想,重新把她抱进怀里,“别多想,关于博陆,只要老头子扶持陆甚憬的想法不改变,事情最终都会发展成今天这样。”
江偌脸枕在他肩上,低低道:“那他现在想法改变了。”
陆淮深想也不想:“来不及了,那是他的损失。”
江偌被逗笑了,虽然笑得没力气似的,“你好自恋。”
可即便如此,江偌还是多想了,一旦嗅到了一点不对劲的苗头,她就想挖掘更多。
天气越来越暖和,她也越来越懒,偏偏白天睡得多,晚上睡不着,就容易胡思乱想,加上换季,她有点皮肤过敏,更加令她难以忍受。
三月底下了一场春雨,一进入四月,温度又肆无忌惮地升,不知道是不是气候变化无常,江偌这几天莫名变得很焦虑,加上身子越来越笨重,她常常坐立难安。
这天趁傍晚太阳照不到阳台上的时候,她坐在鸟笼秋千上看育儿书,手机上进来一个陌生电话。
号码归属地是东临市,江偌想也没想就接了,“喂。”
结果那边传来江舟蔓一顿炮轰,大概说她是个不知所谓的白眼狼,就该随她亲生父母和那短命哥哥一起死在杳无人烟山里云云。
若是以前,江偌肯定会置之不理当她放屁,一定是狗急跳墙泄愤而已。
而今,这些话江偌听来每个字都像针一样,扎得她头皮发麻,肌肤仿佛都有痛感。
她颤抖忍耐着,咬牙问:“你疯了?”
“对,我疯了,我爸和我哥至少会被判刑十至十五年,你满意了?”这还是律师估计的最轻的判处,现在水火外逃,如果被水火被抓住,再指证江觐与他有跟多地下勾当,江觐会被判得更重,江舟蔓仅是听到就丧失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