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:“你好贱。”
饭后,贺宗鸣送她回家,路上仍不死心:“你真的不想知道了吗?”
“什么?”王昭喝多了香槟,昏头昏脑地靠在车座上。
“陆淮深啊,你不是想知道他接下来怎么做吗?”
王昭嗤了声:“你跟他穿一条裤子的,怎么会把他的计划说给别人,你以为我傻?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问?”他声音低沉喑哑。
王昭转头:“我就随口……”
王昭打住,因为贺宗鸣的脸就在她面前,与她呼吸绞着呼吸,她盯着他的唇,将要说的话说完:“我就随口问问,能不能得到答案并不重要。”语气却已经旖旎不少。
“刚好,我也就随口答应,会不会告诉你全看心情,”贺宗鸣鼻尖抵上她的,双唇只隔咫尺,吻住她的前一刻,在呼吸交织中,他用如愿以偿的口吻说:“如此看来,我们好般配。”
其实不用看心情,就算贺宗鸣被美色迷昏头脑,也不会把陆淮深卖了。
他谈情说爱时,虽没个正形,却是个很拎得清的人。
他知道对于陆淮深来说,此次计划有多重要,若出差池,可能他这半生所谋,会在一夕之间化为泡影。
第二天毫无意外地,受陆淮深辞职和那封信内容影响,博陆集团股票开盘迅速跌停。
王昭醒来后就在看股票走势,博陆是当地巨头企业,全国知名,昨天陆淮深辞去博陆职务的事情已经见报,各大财经媒体头版头条大写加粗强调此事,财经新闻请来专家在分析这件事带来的影响。
因为这其中还牵涉到刑事案件,在微博上也溅起了一些水花。
王昭很担心江偌看到这些。
这时候贺宗鸣从后面抱住她,宝贝宝贝地喊,昨晚还听得她浑身酥麻的两个字,今早就觉得恶心。
她推开贺宗鸣,“你好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