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江偌失魂落魄的样子,双眼通红,明显是哭过。
他问陈山:“山哥,这女的怎么了?”
陈山一语带过:“没怎么,矫情得很,摔一跤就哭了。”
许浪“哦”一声,似信非信。
他们回来时,正好赶上吃饭,江偌没再进自己房间里吃,就在厨房的餐桌随便对付了几口,随后就沉默地进了房间。
陈大娘从不多问,吃饭洗碗睡觉,也不怎么与人说话,规律又安静。
夜里,陈山翻来覆去。
他和许浪,阿游,还有瘦猴一个屋。许浪和隔壁屋的两个今天夜里盯梢。
他在通铺的靠墙一边,阿游睡他旁边,被他翻来翻去的吵醒了。
陈山光着膀子起身,把床尾的汗衫往身上一套,要出去。
阿游轻声问:“山哥,去哪儿?”
“热,睡不着,出去抽根烟。”
许浪昏昏欲睡地跟另外两个在屋檐下打扑克,不时发出克制的笑声,见陈山从屋里出来,问他要不要一起。
陈山摆摆手,夹着烟下了院子前的石阶,往右后边走去了。
过了会儿,许浪过去看了眼,夜里的海深得吓人,棕榈树下一片漆黑,唯独一点火星明明灭灭,陈山躺在那个破秋千上。
许浪回屋给他拿了蚊香。
天将亮时,许浪准备和阿游换班,见陈山才从外边回来,结果从院子前经过,也不进屋。
骑着车不知道去了哪儿。
等许浪睡到中午起来,发现陈山就在一旁,是手挡着眼躺着,睡得正熟。
自从昨晚之后,江偌发现陈山再也不主动来跟她说话了,连靠近都不会靠近。
那天之后,江偌感到每天精神不振,不是坐在屋里发呆,就是坐在屋外发呆,连傍晚去海边走走都没了兴致。
每天就在窗前看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