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眯着眼端详着与往日不同的陆淮深,想着他恐怕已经收到消息了,没忍住,乐弯了嘴角。
陆淮深走近时,常宛问他:“要开会了,你还不准备准备。”
陆淮深从她身侧大步经过,没看她一眼就罢了,还将她撞得一趔趄。
常宛大怒,但一转身看见陆淮深进了陆甚憬的办公室,顿时急了,衣摆一掀,赶紧跟上去,没料砰地一声,被紧闭的门撞了一鼻子。
常宛一愣,伸手就去拧门把手,发现自里反锁了。
她脸色大变,下意识将办公室外的人赶走,然后使劲地拍门,朝里喊道:“陆淮深你干什么!把门打开!”
陆甚憬站在办公桌后,看了眼陆淮深身后的门,常宛失态地吼了两句后,没了动静。
陆甚憬蹙眉看着陆淮深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下一秒,内线电话打进来。
陆淮深按了免提接听,常宛压低嗓子威胁道:“陆淮深,这里是公司,你不要乱来!”
“乱来?你现在跟老子说这两个字?”陆淮深不紧不慢,一字一句,却又充分地透露着咬牙切齿。说完一个拳头招呼在陆甚憬脸上。
陆甚憬不防,撞到了身后的书架,摆在手工装饰品倒地碎裂。
陆甚憬嘴角皮破出血,陆淮深手劲极大,拳头落在他脸上,脑袋感觉都震了震,眩晕感猛烈袭来,他本就有脚伤,重心不稳,此时更无力回手。
听见打斗声的常宛顿时咬牙切齿吼道:“陆淮深!你疯了!”
陆淮深拎着陆甚憬的领子将他提起来,咬肌紧绷,粗沉冷笑,“江偌在哪儿?”
陆甚憬目光散懒,痛得抽了下嘴角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再问一遍,江偌在哪儿!”陆淮深提高了声量,电话那头常宛也听见了。
两人竟同时不吱声。
陆甚憬紧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