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水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,之所以有闻出香水味道,是因为江偌有段时间很是钟爱此款香水,如果陆淮深没闻错的话。
房间里光线朦胧,陆淮深迟疑着将房卡插进卡槽,随着一阵短暂的电流声,房间顿时亮如白昼。
他经过浴室,里面的水汽和没来得及没散去的温度提醒他浴室被使用过。
陆淮深缓缓朝里走进,走过玄关,视线变得开阔,得以看到起居室沙发上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背对他而坐。
大概是料到他看到了她,她转过头,捏着手里香槟朝他款款笑了笑,娇声缓缓喊道:“陆先生。”
陆淮深站在装饰用的斗柜前,手撑着柜敲了敲,好整以暇地将不远处的女人上下扫了眼。
“秦小姐,你不仅私自进了我的房间,还用我的浴室,开我的香槟。”
哪怕是对陆淮深稍有了解的人,都能意会到他笑里的冷意。
只有对他毫无了解可言的秦瑟,才会把他的敷衍和似笑非笑当好感和性日音示。
秦瑟放下香槟起身,自我感觉良好地说:“这不是为了给你惊喜么,”她原地转了一圈,“喜欢吗?”
陆淮深顺势靠在玄关附近的墙角上,看戏似的看着她,“你不知道我结婚了?”
她点点头,“但你不是马上就要跟你老婆离婚么?”
陆淮深意味不明地笑了下,“谁告诉你的?”
陆淮深这时的眼神让她有点发毛,秦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,一笑而过掩饰慌张,“办法总比困难多,我既然想了解你,自然有办法知道。”
见陆淮深只是打量她,并无回应,她忐忑片刻后朝他走去。
“我不会介意你还没离婚,而且我听说她怀的是你的第一个孩子,也是陆家现在第一个曾孙,你要是想留下孩子,我也没意见的,我以后会把孩子当成自己亲生那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