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?我还以为,你有心将江氏做主的人改成陆姓,倒没想到,你竟是想给别人做嫁衣!”
陆终南是指杜盛仪,他收到消息,昨晚江偌见了杜盛仪之后进了医院,以为自己一番话戳中陆淮深痛处,能挫挫他的锐气。
谁知陆淮深盯着他看了良久,脸色极为难看,忽然扬唇似笑非笑起来:“没想到您知道的可真不少,谁告诉你的呢?常宛还是陆甚憬?容我再猜猜,他们应该是从江觐那儿得知的。”
陆淮深仔细观察陆终南脸上的表情,不由讥讽道:“看样子您是知道常宛陆甚憬跟江觐之间不单纯,但您今日找我来,是打算继续纵容?”
“这不叫纵容,”陆终南表情稍微和善了些,“这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,你怎么能连你后妈一起检举了?她也是陆家的人,你这样做,等同于是给陆家和博陆找麻烦。这种事情私下解决就行了……”
陆终南的语气有服软的意思,陆淮深也不好再对老人如此强硬,笑笑说:“那些都不是什么致命的把柄,就是给她提个醒而已。常宛针对我的所作所为,我都可以不计较,但她挪用公款滥用职权,在外非法操纵证券交易,一旦被发现就是给公司抹黑。这些事细挖还能挖出一大堆,桩桩件件都能让她翻不了身,要不是考虑到您老的颜面,考虑到揭发她对公司发展的危害,我还真不想留着这颗定时炸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