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深说:“到那个地步,应该是人尽皆知,法院就该给你递传票了,你做事之前没考虑过后果吗?”
许斯荏丝毫不觉有愧,反而冷哼着咬牙切齿:“你这是威胁我?”
“没有的事,我只是有必要提醒你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已。你和江觐还有明钰的恩怨,你自己解决,少把我的人牵扯进来。教唆杀人,这罪名说重不重,说轻不轻,就怕毁了许小姐的清誉。”
许斯荏冷嘲:“多谢提醒。”
陆淮深一笑:“客气了,你记住就好,东西呢?”
许斯荏拿出一个文件袋,“这是备份的一部分,等我看到成效了,再给你另一部分。”
陆淮深拿着文件袋,颠了两下,里面空落落的,只装着张u盘,“等我验证过后再给你消息。”
许斯荏双手交叉抵着下巴,微微一笑:“相信我,没人比我更期待看到江觐的下场了。”
陆淮深收了东西。
“我住柏悦府,待会儿去我那儿坐坐么?”许斯荏不经意般问起。
陆淮深正眼都没看她,慢条斯理笑笑:“要不这样,这儿新开一间会所老板是我熟人,我让他挑几个颜高身材好的送你那儿去,算我账上。”
许斯荏脸都绿了。
……
陆淮深这次出差期间,几乎每天会给江偌打一通电话例行过问她的一日三餐,因为时差关系,他的电话一般在江偌午睡前打来,他那边是早上,有时是视频,忙的时候就是简单的通话。
这次行程耽搁时间不长,归期在即,江偌这边却接到一份邀约。
一通陌生电话打来,接了对方自报家门,是方也。
江偌参加过她公司的上市酒会,陆淮深也跟她讲了一些关于方也的发家史,她对这位公关界的传奇人物印象颇深。
但没想到她会打电话给自己,而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