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份不少,他急用钱,如果要靠转让股份变现,你猜常宛和陆甚憬拿不拿得出那么多钱?”
陆终南陷入沉思。
陆淮深又说:“我后来又找过沈世严,问他跟陆甚憬谈得如何了,他说价格没谈拢,陆甚憬也没争取。”
按理说,常宛和陆甚憬为了能在博陆占据优势,肯定会不惜代价拿到股份。既然早知吞不下,何必还要跑一趟?
“您也知道,公司最怕就是内外勾结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我这时候手上事情多,不敢保证能随时盯着外面动静没有一点疏漏。”陆淮深点到为止,便不再继续。
陆终南听明白陆淮深的意思了,这是要让他做选择题。信他,就得给他当后防。不信他,也别想他为自己尽心尽力。
陆终南静静打量着面前的人,心中忽然感到一丝茫然与懊悔。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,怎么能将他身上每一分价值利用起来,今日看来,陆淮深对于他的利用与防备了然于心,可能连这些都在他的计算之内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江偌那边你一定要管?”
陆淮深不由分说:“是不得不。”
陆终南有些烦躁,转着手上的戒指说:“我现在是看清楚咯,江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,包括江偌,当初让你离婚……”
陆淮深凉凉打断他:“现在还在说这些,有意思吗?”
陆终南抬高声音厉色道:“事都做了,她就是不让人省心,说都不让说了?”
陆淮深语调缓慢:“这么说吧,我孩子的妈是江偌,要是让孩子今后听到你这么说自己亲妈,你猜孩子还愿不愿意叫您一声曾祖父?”他说着笑了笑,意味深长道:“反正当初我是站我妈那边的。”
陆终南语塞,“……谁稀罕!”
“行,那就走着瞧。”
……
江偌在高随晚上回家之后接到了他的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