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水火和杜盛仪之间是什么关系……”
江偌说到这儿犹豫了一下,“我后来去见过杜盛仪一次,她问过我认不认水火,没多提及其他的,我据实告诉了陈晋南。”
但陆淮深的关注点在于:“你什么时候见过杜盛仪?”他声线依旧平稳,听不出其他情绪。
“有些日子了……”江偌摸摸耳垂,不留间隙接着又说:“我那话,算是间接向陈晋南提供了杜盛仪和水火认识的证据。”
他嗯了一声,鼻息低沉,“应该的。”
江偌之前忽略了陆淮深并不知道她后来又去见过杜盛仪的事,话说出口来不及编缘由,只好和盘托出,因此扰乱了她的思绪。
而且他这声“嗯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是怨怪她供出了杜盛仪,还是其他什么?
陆淮深趁她发怔的片刻,低声追问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去见她的?”
江偌见逃不过这个问题,支支吾吾说:“挺久前,好像还住在华领府的时候吧……”
陆淮深发出质疑的声音:“好像?吧?有那么见不得人?她跟你说什么了?”
房间里是遮光窗帘,仅有窗帘底部能瞧见一点透进来的光,室内完全黑暗,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,江偌还是背对着他,只能通过对方的语气感知对方情绪。
江偌有那么片刻没吱声,再开口就有些冷淡了,“你拷问我?”
陆淮深:“你不要自己随意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?怕她背后说你坏话?你觉得如果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,现在我跟你还会躺在一张床上?”江偌连连抛出几个反问。
陆淮深应对不及,竟然被她问得一怔。
她这话里意思肯定是信了杜盛仪一部分,但她藏了这么久什么都不提,现在她更不会提。有一部分没信,说明她是有选择地相信他。
他还有什么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