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走了?”
陆淮深声音传来,“不走,明天周末也没什么事。”
江偌甩甩手里的水珠,“那我泡会儿。”
陆淮深走出来,看着她蹲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样子,他靠着屏风笑问:“带泳衣了没?”
江偌说:“我一个人泡,你别看我。”
江偌先淋浴,随后还是围了条浴巾下汤池。
因客户群体差异,较之外面酒店,山庄内的卫生要求甚为严格,房间里所有东西在客人离开后都会换新,用的都是一线品牌的产品,产品费用算在房费里。
理所当然地,一晚下来价格也不菲。
陆淮深坐在沙发上,见她提着浴巾踮着脚尖从面前经过,小腿因用力而收紧,有一条很好看的弧度。浴巾堪堪遮过臀和退根,四肢报露在外,头发全挽在脑后,露出修长脖颈,与背脊形成柔和的线条,往下流畅隐没在蝴蝶骨之间。
陆淮深目光随她移动,动了动干燥发痒的喉头。
江偌全然不知,顺着台阶进了水里。
屋内音响设备放着轻音乐,江偌正觉得应时应景,那音乐忽地一切,换成了高昂的交响乐。
江偌正想让他换一首,乐声又忽然戛然而止。
陆淮深在接电话,“你说。”
随后他往外去了,说话声渐小,屋内外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,江偌细听,果然耳边有细细的水流声。
衬得屋里更静了。
最近的一间石屋离这儿也有超过百米远,加上林木隔挡,听不见丝毫人声,只能林叶间隙中,看见远传的点点灯光。
她不禁伸手拍了拍水面,制造出一点声响打破这满屋沉默。
陆淮深接完电话之后,又给贺宗鸣去了各电话,“问你个事,范东溱和方也两口子走没?”
贺宗鸣说:“没呢,在茶室跟人聊天,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