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那样大的嫌隙,更没可能在沉默中相安无事。
杜盛仪撩了下唇角,笑意不达眼底地看向江偌,“好啊,既然你不想迂回,那我们首先还是谈一下道歉的事情。”
江偌皮笑肉不笑,无声地冲她勾了下唇,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。
“如果你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来见你,那现在人你见过了,如果没其他可说,我就先走了,我还有事要忙。”江偌说着就要拎起放在手边的包。
“急什么呢?”杜盛仪神色微冷下来,淡声阻止了她。
空气中硝烟无形渐起,杜盛仪不再与她说些废话,“既然我说过要谈陆淮深的事情,自然不会让你毫无所得就离开。”
她喝了口水,眼神一直落在江偌身上,“我一向很守信用。”
江偌背靠沙发,洗耳恭听的姿势。
杜盛仪看了眼窗外,阴沉沉的,依然没有阳光,她回过头,问江偌:“你跟陆淮深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江偌面不改色反问:“这跟你想说的有什么关系?”
杜盛仪挑眉:“不是说谈谈跟他有关的事么?”
“我觉得你可能没搞清楚,答应跟你见面并非我情愿,再者,我也没有在外人面前曝光我和陆淮深私事的爱好,所以就不要再耽误时间,问类似我和他是怎么从认识到恋爱结婚这种私人问题了。”江偌竹筒倒豆似的说完,平直冷静得气都没多喘一口。
杜盛仪微眯着眼,似乎觉得她很有趣的样子,歪着头看她:“你口风很紧,好像对我防备心很重。”
江偌莞尔:“何止是很重。我相信没有人能和居心不轨,甚至想要毁掉自己事业的人坐在一起还可以洽洽而谈。”
杜盛仪若有所思:“以前我认为你是性格温和的人,看来是我看走眼了。”
江偌:“可能你认为的温和,跟真正意义上的温和有差别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