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偌又顿了下,带着淡淡讽意笑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买醉装失意?一句话不说就想让我围着你鞍前马后吗?”
江偌感觉他身体有些紧绷。
江偌说完便不再吱声,等陆淮深放开自己。他却按着她的后脑勺,让她往自己颈间贴去,哑声喃喃道:“不知道该拿你怎样。”
这话几乎是贴着她耳畔说的,他的呼吸蹿进她耳蜗,潮暖酥痒。
江偌僵硬回:“我也是。”
“你随便拿我怎样。”
江偌权当他是在说醉话,故意道:“我要你放开我。”
陆淮深:“……”
她冷嘲:“不是说随便拿你怎样?”
他没了声响。
江偌觉得这样子很傻,两个人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抱着,不知道的还以为难舍难分,其实只是陆淮深在发酒疯。
江偌像个布偶一样被他揉在怀里,过了良久,他还是不撒手,一开始那点触动和温情过了,江偌就有些烦了。
她不耐道:“上次我就说过,你再喝成这样我不会管你。”
江偌没听见回应,抱住她的手也有松动的迹象。
江偌一挣扎,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落,她肩头一重,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要全落在她身上。
江偌:“……”
陆淮深块头大,江偌的力气是不可能把没什么意识的他弄上楼的。
江偌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,气喘吁吁地直接坐在了身后的茶几上。
她缓了一口气,见他一跳腿还吊在沙发外面,又弯下身将腿给他推上沙发。陆淮深动了动,光线太亮,他皱着眉将手臂搭在了眼睛上挡光。
江偌发了会儿呆,也不知明早醒来,今天的话他能想起来多少。
盯着他紧抿的唇,江偌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向他长出胡茬的下颌,指腹摩挲,传来痒刺感,自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