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服务生。
江偌无语,看向咖啡厅门口。
“怎么,想走了?”水火看她一眼,看出了她的不耐和焦虑。
江偌每个眼神和动作都仿佛受到拘束,她正眼看向水火:“你到底什么目的。”
“我就是想让你请我喝东西,我没带钱。”水火靠着椅子,一只手搭着扶手,一只手吊在扶手上。
吊儿郎当起来,犯罪分子的气质盖都盖不住,让人一看就知道知道此人非善类。江偌如是想。
她从钱包里掏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,“这样行了吗?我走了。”
精准定位她,就为了让她请喝咖啡?
她反正不信这水火说的话,张口就扯淡。
水火看了眼她放在桌上的现钞,挑了下眉,“东西都还没上桌呢,你着什么急。”
江偌没好脸色:“怎么,你还想我看着你吃?”
水火从容道:“是你自己不点的。”
江偌在心里骂他神经病,这人恐怕心理变态。
水火没经权威鉴定有心理疾病,但他看着她明明害怕,还故作无事的样子,的确是挺享受的。
水火即便装扮得干净正经,但是却遮不住镜片之下粗犷罪恶的眼神。江偌一经与他对视,便不寒而栗。
她心里计算着,既然走也走不了,何不尽量从他嘴里套点有用信息?
江偌想了想,拿着手机的手放上桌面,手指翘着手机壳的背面,问他:“你跟踪我多久了?”
水火说:“你猜。”
江偌翻白眼,猜你妹。
遇上这种不正常的人,江偌一点耐心和脾气都没有了。
服务生上餐,放下东西又离开。
她呼出一口郁气,又接着说:“那我当你默认了,谁让你跟踪我的?江觐?”
水火这次没说话,而是似笑非笑看向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