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偌心里更觉这人是无病呻吟,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于是只不以为然说:“有病就吃药。”
她刚顺手关上冰箱,就被陆淮深堵住去路。
他搭着腰站在她面前,几番审视她,极短促笑了声后,沉郁着声线说:“有些人口口声声说的喜欢,看来也就那么回事。”
话题太过跳脱,江偌有点跟不上,急着反驳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?”
陆淮深一瞬不瞬俯视着她,淡然却肯定地说:“你说过。”
江偌脸热,倔强道:“我没有。”
她记得了,当时分明是他问她:你喜欢我?
她回答的是:喜欢上你有多简单,厌恶你也一样简单。
虽不是主动告知,但也算间接承认。
见江偌眼底浮现过转瞬而逝的恍然,陆淮深就猜到她记起来了。
他轻哼一声,神情懒懒的,甚是得意地说:“口不对心。”
“说过的话那么多,我哪能每句都铭记于心。”江偌仍然嘴硬。
陆淮深不徐不疾看她脸颊的绯红染上了耳朵,“承认喜欢我就这么为难?”
不为难,是难为情。
“你没承认过,也没说过,你倒是说一句。”
江偌十分在意这事儿,即便是间接承认,但她也成了先把‘喜欢’说出口的那个,仿佛两人之间在感情天平上的落差,因这事而变得格外明了。
陆淮深挑眉:“言语没有分量,行动更为真实。”他靠近,伴着低沉的笑声,在她耳边磁声说:“难道你觉得我做的,不够努力?”
说完,唇在她耳畔发间贴了一下,动作很轻,也不知是亲吻,还是无意间碰到。
江偌抬手就掐住他腰,反诘道:“你的喜欢就只是两性生活。”
“身体的慾望,是精神的直观反映。”陆淮深一手撑着冰箱,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