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她的大掌指骨修长有力,拇指随意地在她手背摩挲了两下,被他抚过的小片肌肤有些酥痒灼热,心之所至,像是有股电流从她手腕扩散,温和地流蹿开。
陆淮深的车停在超市外的停车场。
靠灯光照明的地下空间,车声人声回音激荡,陆淮深松开她的手,将东西放进后备箱,坐进车里。
关上车门之后,江偌才敢开口跟陆淮深说事情经过。
“你确定见过那人?”陆淮深单手扶着方向盘倒车,右手搭在她座位的靠背上往后看,一气呵成退出停车位。
“不敢百分百确定,但实在太像了。”江偌心有余悸,“他行为鬼祟,那次在我家门外看起来流连了好一会儿,说找错了地方,但是从单元楼离开之后,直接往大门外走了。就是之前你出差,让我跟你律师签股份合同那天。”
“这么说,那时候就盯上你了。”
陆淮深还有印象,那天裴绍收到消息,之前跟章志有往来的几个人,离开云胄市到了东临市。当时他已让裴绍派人盯着,被盯梢的那几人,那天并未去过江偌家附近,否则线人会立刻传来消息。
说明跟踪她的另有其人,当时有可能只是去踩点。
江偌看向陆淮深,见他支着手肘若有所思,她越发忐忑起来,“有没有可能是江觐?”
陆淮深如实说:“有可能。现在基本能确定,章志和你爸妈的死,都跟江渭铭父子脱不了干系。之前在云胄市扎根几年,跟章志有联系的几人已经到了东临市,初步估计是水火的手下。”
江偌也不知道这算坏消息还是好消息,但成为靶子的感觉,真是不好受。
路遇红灯停下,陆淮深看了看江偌忧心忡忡的脸,“这事你没有办法,我这边已经派人在查,如果江觐知道被盯上了,轻易不敢对你下手,别担心。”
江偌从未质疑过陆淮深处理事情的能力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