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陆淮深尊重我,姓李那个仗着有几个臭钱,就不把女人当人看。”
江渭铭不屑的冷哼。
可见,他自己也从未把女人当人看的,连他自己的亲女儿,他也只当做是用来巩固家族地位的工具而已。
江舟蔓突然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。
一个女人在自以为是的男人面前谈尊重和平等,就是在挑战他们固守千年的男性权威地位。
自己的亲爹,跟那个目中无人的男人,除了有她父亲这层身份,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。
江渭铭又说:“那今晚让你见了几个伯伯的儿子,你讲几句话也对人家爱答不理的。”
江舟蔓懒懒的说:“我不喜欢。”
江渭铭气得笑,呼着气念叨:“行,你现在跟我谈喜欢,你等着啊,到时候你爷爷出来了,一无所有了看你拿什么谈喜欢不喜欢!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江舟蔓渐渐从所有人都不懂她的梦境里走出来。
她想反驳,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。
江渭铭觉得她应该将话听进去了,沉了沉语气,才又对江觐嘱咐:“时间不多了,江偌和江渭铭那边,得赶紧解决。”
“嗯,快了。”江觐看着窗外,微眯着眼,低声开口,像在自言自语。
……
上车之后,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中途陆淮深接了两个工作上的电话,看着平板电脑里对方发来的资料,严肃正经地跟人探讨需更改的地方。
江偌看着窗外,身体有些疲倦,心里却躁动不安。
她一会儿摸摸耳垂,取下将耳朵弄得不舒服的耳挂,一会儿又揉着自己发酸的小腿。
后面那通电话,陆淮深讲了挺久,跟人交代完事情之后挂了电话,车子已经快到家门口。
两人下车,司机回家。
院子里亮着灯,陆淮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