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便钟慎已经迁就着她,适当地缩小了步距。
江偌说了许多个对不起,仰头看着他,不好意思地说:“要不就不跳了吧?喝点儿酒怎么样?”
钟慎十分好脾气,就算被她踩了好几脚,现在一点儿都没不耐烦的表情,反而笑着打趣她:“你酒量好吗?听说上次在青蘭会馆你没喝几杯酒就不行了。”
江偌说:“现在又不是需要拼酒量的时候,小酌即可。”
“那我若是不想喝呢?”钟慎举起她一只手,让她转了个圈,又重新将她拉近,掌心贴在她腰上。
江偌转了一圈,有点晕,看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钟慎也没为难她,说:“我知道,你只是奉命行事,这支舞你也不是心甘情愿。”
江偌仰着脸,直视着他的眼睛,十分诚恳: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刚才还犹犹豫豫的不肯递出你的手。”钟慎毫不留情地揭穿她。
江偌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钟慎玩笑似的说:“没什么,我理解你,谁让我愿意和你跳这一支?”
江偌抬了抬眼皮,发现钟慎正笑看着她,她也扯了个笑,说:“谢谢配合。”
笑完发现自己刚才傻愣愣的,一愣神,又踩了钟慎的脚尖,自己也没站稳,身形歪了一下。
钟慎想帮她站稳,手上用了点力,免不了将人往怀里按了几分。
钟慎说:“抱歉。”
刚好这舞结束,江偌退开稍许,往g那边看了眼,见对方还没完事儿,就问钟慎:“去喝一杯吗?”
她的手指向放香槟的地方,眼睛也往那边看过去,目光一扫之间,却发现陆淮深就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注视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