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白皙的脖子,一个不太温柔带的啃咬落在那里。
她半合着没什么焦距的眸说:“我想洗澡。”
一天下来,风尘仆仆,身上不知道汗湿过几回,想想就很脏。
话刚说完,陆淮深单手搂着她的腰,将她提起便往旁边浴室里走。
江偌心神晃动,拍他的肩说:“你出去,我自己一个人洗。”
陆淮深将她放在冰凉的盥洗台上,头顶一盏如昼清光将她每一寸肌肤照得白皙通透,他拨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挡物,声音低沉喑哑,“这个时候你让我等?”
说完将人抱下来,站在淋浴底下。
江偌浑身无力,水珠顺着身体滑落,相贴的部分有些黏腻。
江偌脑中已经一片混沌,忽然被他转了个身面对墙壁,她掐住他横在胸前的紧实小臂,两人不约而同发出难受又欢愉的喟叹。
……
从浴室到床上,江偌困到指尖都懒得动一下,陆淮深刚一出来,还在躺着平复呼吸,她闭上眼直接睡了过去。
不过一分钟,陆淮深偏头看江偌,巴掌大的脸陷进枕头里,双眼紧闭,眉心萦绕着倦意,手指自然蜷曲着放在耳边,头下垫着一张浴巾,半湿的头发的铺散在上面。
神经中充斥着释放过后的空虚,陆淮深半靠在床上,动了动喉结,慵懒地眯着眼看着天花板,就那么伸手去摸了下身旁那人的脸,一手的滑腻细嫩。
被人打扰,江偌半睡半醒地说了句什么,翻身蜷成一团背对着他。
陆淮深起身,随便套了件浴袍在身上,四处没找到烟和打火机,才想起都放在了车上。便走到吧台那儿倒了杯酒。
他站在吧台旁,手里是酒杯,从那个方向刚好可以看见起居室的床,一条细白的小腿露在被子外。
他想起了之前江偌说过的话:你明知我无法心安理得跟你做这种事,你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