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下,就像被人强灌一腔春水,嗓音发甜发腻。
所有事情仿佛都已经脱轨,明明知道他的意图,她还是上来了。不管她再怎么不承认,事实是,她但凡有一点不情愿的想法,事情都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。
女人是种神奇的物种,能灵敏地察觉到即将发生的危险,但却不能精准地避开。
在她眼里,陆淮深本人就是最大的危险,一次次逼她越过中间那条泾渭分明的线,一次次带她涉足不可触碰的灰色地带。
可是越危险的东西,越有吸引力。
她就像个傻子一样,明知不该,还是像打了肾上腺素一样,一面战战兢兢,一面走火入魔般去涉险。
陆淮深手猛地一收紧将她往自己身上按,唇刚刚碰到她的,她没闭眼,反而是掀起眼眸盯着他,“但我想知道为什么?”
陆淮深没动,她的唇翕阖间,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唇,呼吸细细的,带着一点温热潮湿,挠得他心上痒意四起。
“什么为什么?”他嗓音喑哑得厉害,呼吸变得急促,没忍住,低头先吮住她的唇咬了一口。
本只想解个馋,却越发心痒难耐。
“你今天帮我,就是在跟唔……”江偌被他一下一下亲着,话都说不利索,呼吸不匀,身体发软,她攀着他的肩,微微喘着气道:“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?”
“你说。”他回答,手却四处作乱。
防晒外套被挑开,她里面只有薄薄的t恤,胸前被异样的温暖裹覆住,江偌低哼了一声。
江偌双眸沾水一般清凉,看着他颤抖问:“不是说我不值得你放弃江家么,你今天明摆着跟江渭铭作对,现在又想跟我……”
陆淮深迫不及待,不容拒绝地捧住她的脸,从她耳廓吻到脸上,嗓音低沉近似蛊惑,“我们是夫妻。”
江偌眼神迷离,仍是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,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