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收据,后来拖了两天不见好,还去医院挂了号,挂号单也有。
江偌愁眉不展,“这中间缺了最重要的两环。当时查不到了,现在又怎么查?”
高随:“江偌生父三口已经丧命,去山里的理由既然当初无法查实,现在带进棺材里了,更无从下手。在把江渭铭父子假设成车祸的策划者的基础之上,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找出江家父子与章志之间的联系。”
江偌微微沉下声说:“然而这也是假设论之下的大方向。”
高随说:“没办法,你爷爷说当初听见过江渭铭跟江觐在家里书房说漏嘴,只能先这么假设试试看。”
江偌合上资料,把自己出差一事告诉高随:“对了,我最近要去这个叫章志的人住的城市出差。”
高随有些讶然,“这么巧?”
“嗯,这项目在我进公司之前就在进行了,我当初因为这项目跟我顶头上司有过一些小摩擦,哎,说来话长。”江偌喝了一口咖啡。
“敢情是被领导公报私仇了。”
江偌笑笑没说话,也不知道考察完回来,她的职位会不会面临调动。
跟g之间,始终因为当时的事有个疙瘩在那儿,一朝看她不顺眼,十年难改观。
高随想了想说:“要不你趁这次出差,顺便去那县城见一下章志,这么些年,也不知道搬家没有。”
高随的同学毕竟是公务人员,职位敏感,有些隐私还是不能透露,除非上诉,就能公事公办。
“你是因公出差,江渭铭那边不会起疑心,时机很好。”
“我一个人去吗?”江偌没那个胆子,那地方在山里,她人生地不熟的,要是有个万一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办?
高随说:“我跟你一起,我过几天要去东南省省会办点事情,到时候我过去找你。”
“就我们两人?”江偌依然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