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,叼着烟一边洗牌一边说:“瞧瞧这是谁,沈总,怎么这么巧?”
麻将声暂时缓和了些,沈程锦说:“钟总告诉我陆总在这儿,让我顺道来打声招呼。”
坐在右手边的陆淮深跟人点了下头,寒暄了两句,邀请沈程锦坐下。
贺宗鸣接腔问起:“今晚来见谁?”
“梁自生。”
“哦,那位,他也要涉足酒店行业了?”
“是,难得来趟东临市,自然要招待一番。”
一人幽幽的意味深长道:“听说那人比较难搞,还有些特殊癖好,在当地好几次闹出了人命,最后花了好些功夫才压下去,之后么,还是乐此不疲……”
沈程锦只是笑笑:“这个倒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不清楚?你们应该知己知彼,投其所好,去找个会玩的女人来不就好了。”
沈程锦想到什么,摸了摸下巴微微笑道:“会玩的女人没有,倒是有个女助理,不过是g塞过来的,本就是新人,拘谨得很,估计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应酬,放不开。”
陆淮深原本姿态闲散,靠着椅子单手支着下巴盯着面前的牌,漫不经心又带着点儿专注,身上气息平和,不似平日里的锋芒毕露。但沈程锦话说一半,他便忽然抬起了眼,好似气场突然爆开,眼神倏然锐利沉冷,手也放了下来。
贺宗鸣笑容淡去,看了眼陆淮深,默了片刻,丢出一张牌,“那助理叫什么?”
沈程锦:“姓江,没注意记名字。”
……
江偌觉得越来越不适,她一直没动筷,空腹喝了那些酒,十分难受。
她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,抿着唇,盯着面前的烈酒杯发呆,偏着头去寻那灯光在玻璃上折射出的光彩。
半敛住的眼,睫毛微垂,像小扇一样在下眼睑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,小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