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嘉乐,一来是因为陆嘉乐似乎挺亲江偌,二来,她是那蠢狗的主人,一人一狗,都招人讨厌。
她便皱眉看向陆嘉乐,“怎么了?”
陆嘉乐表情怪异:“那是大哥和大嫂的房间,你怎么住那儿啊?”
陆星叶看戏,也不阻止小侄女儿。
江舟蔓往开了一半的门往里看去,“保姆只说了这是陆淮深的房间。”并不是陆淮深和江偌的房间。
陆嘉乐不卑不亢冷笑说:“上次大嫂就跟大哥一起住那儿的啊。”
江舟蔓的脸色变得尤其难看,握着门把的手捏得很紧,指节皮肤都在泛白。
陆星叶见状觉得差不多行了,见好就收,拍拍陆嘉乐的肩,假意说她:“谁让你多嘴了,进去吧。”
陆星叶冲江舟蔓一笑,跟陆嘉乐进房间了。
江舟蔓的指甲都快掐进皮肉里了,陆淮深一走,她感觉跟整个陆家都格格不入,她融入不进这里面,跟江偌一样。
可即便是陆淮深在的时候,也没有让她感受到任何归属感,原本稳定的关系,忽然像受了剧烈冲击的玻璃,破碎不堪,她急切地想要修补,却心有余而力不足,补了这里漏了那里。
往往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更多裂痕纷纷涌现,让她不堪重负。
心理学中表明,当珍视的人际关系出现威胁的时候,就会使人会不守舍,进而陷入痴迷癫狂。但是现在看来,珍视这段感情的,明明只有她自己。
她觉得自己的确是癫狂了。
席间被喜悦冲昏了头脑,没深究陆淮深那话是什么意思,现在想想,他所谓的‘利益婚姻的配偶’和‘爱人’分别指谁?她到底有没有在这两个称谓中占有一席?就算有,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跟江偌斗气说的气话?
尽管如此,她仍然觉得,只要自己对他来还说有价值,她就不会放弃。
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