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是已经咬过了?”陆淮深似垂眸往下看了眼,意有所指。
江偌面红耳赤,被他激得心绪不稳,推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,将脸埋进被子里,闷声闷气说:“麻烦回你的地盘去。”
“这里都是我的地盘。”
江偌一怔,陆淮深已经下了床。
江偌松了一口气。
但是陆淮深没有出去,进了这间客卧的浴室冲凉。
江偌听见浴室花洒的淅沥水声,翻身惊坐起,不可思议地看向浴室,穿上睡衣就下床,被陆淮深的衣服绊了一下。
她低下头,陆淮深的衬衫西裤內褲丢了一地,她的t-back躺于其中。
江偌红着脸去敲门,“陆淮深,你不能回你自己房间,浴室我要用。”
陆淮深没回应。
过了良久,陆淮深在里面说:“去给我拿身衣服过来。”
江偌心浮气躁,觉得他根本就是有病,不予理会,自己到了外面的独立卫浴洗澡。
外面的雨仍然在下,雨势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江偌洗完澡,衣服没穿地撑在洗手台上,擦了擦被水汽氤氲住的镜子,镜子里的自己,白皙皮肤上痕迹显然。
突如其来的委屈弥漫心头。
她哽咽了一下,转身擦干自己,吹了头发,穿上睡衣回了卧室。
打开门走进去,卧室里已经没人了,但是他的衣服都还在,浴室的门半开,里面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香和水汽。
她走进去,看见自己棕色的浴巾被揉成一团仍在置物架上,她的沐浴露瓶盖也开着。
江偌很生气,气到无法自已,忍着一身酸软,硬是将陆淮深的衣服一一捡起来,和拆下来用过的床品全部塞进了垃圾桶。
只是那些味道似乎仍然挥散不去,存在于她的鼻尖,萦绕在她的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