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看见一片白茫茫,仿佛清早刚醒来的那一刻,不知所在。
江偌抓住他血脉偾张的手臂,那肌理下仿佛蕴藏无尽力量。
她的皮肤又薄又白,连指节褶皱都是白皙的,微微曲起,可见皮层之下细细的血管。
江偌被他抱住,天旋地转后栽进一片柔软,因后背承受着他的重量,她莫名呜咽了一声。
陆淮深按住她的后脖頸,音色已经低哑得不像话,字句却刻意放得缓慢,“哭什么?是谁口出狂言要一辈子当陆太太?”他低声附在她耳边,“陆太太,好歹也做点你的分内之事,是不是?”
江偌拍床,“谁哭了!”
陆淮深若即若离地亲了下她的脸,声音集具忍耐与喑哑,“那最好,你一哭我就觉得你欠。”
然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。
江偌不由冷嘲了一声:“自信过头了吧?”
话音刚落,她被翻了个身,陆淮深习惯使然,不管是接吻还是现在,都要让她看着他……
……
后来江偌十分后悔要在当时说那样的话,她宁肯自己是个哑巴算了。
陆淮深想方设法让她哭出声之后,就那样数着:“一声,两声,三声了,继续。”
江偌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,张牙舞爪故意在他手臂和背上抓出一条条痕迹。
然而陆淮深要让她投降,轻而易举。
到最后,江偌一边流眼泪一边说:“我没哭,我真的没哭,够了,求你了!”
陆淮深揉着她,低缓地说:“不急,我的自信还没用完。”
所以说,质疑什么,也不能质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,那根本就是在质疑男人的尊严,后果不堪设想。
结束后陆淮深从她身上下来,躺在一旁平复呼吸。
江偌闭着眼,沉浸在头晕目眩里久久回不过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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