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以为然说:“两人都眉目传情成那样了,这种时候,一个男人除非下面有问题,才会对自己女人没想法。”
贺宗鸣一个没忍住,嗤地笑了出来,“可当初不是你逼他签了那什么不能过夫妻生活的协议么?你不信他能坚守条约?”
江偌一顿,脸上有些发热,“签是签了,嘴长在他身上,他说没出轨,我又没办法检查,谁信他干瞪着江舟蔓两年,还能忍住不下口?”
再说,这条协议,初衷只针对她不想跟他有肉體方面的纠葛,现在想来,这决定倒是做得对。
她忽然想到,如果真的能从这方面入手,收集陆淮深出轨的证据,日后闹到庭上相见的话,也对她有好处。
江偌从包里掏出手机,假装看时间,然后问贺宗鸣:“这两年,陆淮深真的没有碰过女人?我是指,包括但不仅限于江舟蔓。”
江偌侧着身子半对着窗外,看不清她手上动作,但是贺宗鸣何等精明的人,“你这是想套我话?在录音?”
江偌立刻将手机往包里放,努力赶走被识破的尴尬,转头看了眼贺宗鸣,微红着脸否认道:“没有。”
“就算你录音也没有用,这种模糊的证据发挥不了作用。”贺宗鸣停了停,又说:“如果陆淮深这两年是真的本分呢?”
江偌还处于窘迫之中,倏然听见这话,顿住,片刻后才不自在地说了句:“有问题,看男科。”
贺宗鸣憋笑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,缓过来之后重复了一遍她的话,表示赞同,“对,有问题,看男科。”
……
江舟蔓跟陆淮深一辆车,刚开出去不久,陆淮深就接了个电话,简单吐了个字:“说。”
随后他就没再出声,沉默地听对方讲,到后来脸色越来越难看,最后重重地挂了电话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江舟蔓以为是他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