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不是没有回应过么?”
“沉默代表默认。”
……
看热闹的不嫌事大,也没说得多小声,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,也不怕江渭铭能对自己怎样,毕竟八卦嘛,听者有份。
有些看不惯江启应谋害养父行径的人,正好趁机看笑话,使劲儿膈应他。
江渭铭也成功被膈应,将酒杯重重搁在一旁就往休息室走,一子一女自然跟上。
“听见那些话没有?”进去之后,江渭铭指着一双儿女,掷地有声。
江舟蔓心情不佳,并未答话。
江觐径直往沙发上一坐,不以为然道:“你是成大事者,怎么一点闲言碎语就让你大动干戈?况且,你当做决定的时候,不是应该想得到今天么?”
江渭铭闭了闭眼睛,沉声说:“想得到是一回事,真正做得到有几个?”
说完,他不悦地看向自己女儿,“跟陆淮深到底怎么一回事?多久了,他还不跟江偌离婚,还纵容她胡闹!”
江舟蔓闻言,心神俱怒,积压许久的情绪瞬间决堤,“我怎么知道?我又没限制他的自由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谁能干涉得了他?”
“你……”江渭铭指着自己女儿,“你不是跟他感情向来很好吗?”
“表面上,估计是我一厢情愿而已。”江舟蔓咬了咬牙之后,说出自己一直以来逃避的事实。
江觐的目光扫过她,“你是怎么回事?那两人跳个舞,就刺激到你了?”
“不止是跳个舞那么简单!”江舟蔓欲做解释,反而让自己的情绪愈加激动。
江觐沉吟一声,打断她,看着她的眼睛,洗脑似的向她强调:“就只是跳个舞那么简单。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江舟蔓咽了咽喉咙,失神地喃喃道:“真的不是的。”
江觐伸手摸摸她的头发,先安慰了两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