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,所以想来麻烦您,当个说客,劝劝她。”
乔惠愣了一愣,笑容淡了不少,甚至有些牵强,“你也说这是你们家的事,偌偌有她自己的立场和想法,我不好插嘴。”
乔惠算是婉拒了。
如果江舟蔓想让她劝江偌放弃替江启应平反,那是不可能的。她没参与过大家族的阴谋阳谋,但活了半辈子也知道人心复杂,想挺直腰杆做人,就要凭良心。
江舟蔓说:“可江偌毕竟算你半个女儿,你难道忍心看她误入歧途,一条道走到黑……”她顿了一下,直视着乔惠的眼睛反问,“……被人戳脊梁骨骂道德败坏吗?”
乔惠登时急了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!偌偌从小就懂事,性格虽然硬了一点,但是从不会做有违道德的事,反而是你们,你们……”
江舟蔓皱皱眉,“那您知道江偌住进陆淮深家里的事情吗?”
“夫妻住在一个屋檐下有什么不对吗?”乔惠反问。
“那您知道这段婚姻并不是陆淮深心甘情愿的么?”
乔惠呼吸一滞,说:“难道偌偌就是自愿的么?双方都有为了利益的成分,是各谋所得,没有谁对不起谁!”
江舟蔓低头轻笑,“看来江偌瞒了你不少事情。”她看向乔惠因辩解和生气而涨红的脸,说:“当时江家并没与什么值得陆淮深看上的,是江启应威胁他接受这段婚姻。并且,当时我和陆淮深还是男女朋友关系。这些……江偌都告诉你了吗?我猜,她应该不敢告诉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