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才没去么。”
到了地方,陆淮深一面靠边停车,一面说:“典型的眼高手低。现如今的海龟一抓一大把,待遇优厚的大公司挑走了金字塔顶端那部分,剩下的高不成低不就,刚毕业的又没有充足的社会实践经验,还妄想立马当上管理层?”
陆淮深常年身居高位,说这样的话给人一种教训下属的感觉,江偌被他说得一肚子闷气,但是他说得又不是没有道理,因此更加苦恼。
刚好车停了,江偌便没有说话,要去推开车门下车。
忽然解锁的车门又被手动锁上了。
江偌不解地看向陆淮深,入目是他坚毅的侧脸,他看也没看她,姿势随意地靠着车座,手搭着方向盘,轻描淡写开口提醒:“坐便车坐得心安理得,忘记说什么?”
江偌脸色微红,不情不愿地说:“谢谢。”
车门啪嗒解锁,江偌抿着唇下了车,关门的时候,手上用力,故意重重地把车门掀了回去。作完案后,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。
……
早上未到上班时间的点,江舟蔓开车到了东临医科大附属医院,车停在门诊前面的露天停车场,手里还拎了个颜色新鲜的花篮。
从护士站问到了病房号后,在心里做着心理工作,缓缓向病房走去。
昨晚江觐一席话,她后来仔细想过,她的父兄虽然和她的想法有分歧,但是目的相同。
她爸和哥哥希望陆淮深能做他们立足江氏的后盾,而她希望做陆淮深的陆太太。
做那最后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男人心易变,江觐说,要趁着陆淮深的心在她身上的时候,让他尽快和江偌离婚。
陆淮深向来对她宽容,所以,只要她在这宽容的尺度内做一些什么,情理之中是被允许的。
病房门紧闭,从门上的那小扇透明玻璃可以看见里面三张病床,两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