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受不了一个讨厌自己的人碰自己,而陆淮深明显是个用下半shen思考的动物,即便厌恶她,还要碰她,或许他认为肉體上的关系,什么也不算。
渐渐地,她颤抖着,忍不住去闪躲,却抵不过他的力气。
陆淮深亲回她脸上,唇间浸入一股冰凉湿意的时候,那感觉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什么兴致都在这一刻败光,只有一股无名怒火在体内横冲直撞。
陆淮深停下好一会儿,江偌喉咙隐忍哽咽的声音传来。
“再哭给我滚出去!”陆淮深松开手,忍无可忍低骂了一句。
江偌手脚自由,立刻抓着被子滚到床的边沿。
陆淮深在另一边睡下。
江偌登时间感到身心俱疲,她头脑如一团乱麻,略一思考就将一些话说出口:“陆淮深,我求你离婚,给我个解脱。我只要托管在你手中的江氏股份,其他的一分不要。也正如你所说,你可以摆脱掉我这个麻烦,何乐而不为呢?就算我爷爷回到江氏,他手中只有那点股份,对你也造不成什么威胁。”
“造不成什么威胁?”陆淮深像是在笑她的愚蠢无知,“你这人就是头脑太过简单,低谷了江启应那个老东西的手段,你不如先去问问他,为了让我娶你干过什么事,问过之后再来跟我谈这事,看看你还有没有那全世界都欠你的底气。”
江偌彻底摸不着头脑,江启应虽说拿捏着陆淮深的短板,却从未真正意义上做过损害陆淮深利益的事情。
陆淮深这么说,难道是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