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浩抬头看了眼秦玲，面具下有些僵硬的面容浮现出苦笑道：“十多年前，族姐是唯一一个嫌弃我，又愿意指点我的人。若非当日指点，哪有我的今天。”

“开窍了，就没有族姐了。”秦玲摇头。

开窍的秦浩，不需要当时半吊子的秦玲指点，有更多人愿意指点。二人关系从那时开始生疏。等秦浩快速成长，秦玲已经以神速成长了，差距就更大了。

“那时不懂事。”秦浩开口。

旁系终究不如嫡系。而且秦浩是那种家道中落的旁系，没有任何依靠。身份差距何其大，根本就没有可比性。

也就是当初他不懂，又不甘沉沦，这才缠着秦玲。后来他懂得了这些道理，自然就知道什么该做，什么不该做。

“懂事，真不好。”秦玲目光中有着追忆，她就是太懂事，太看清形势，这才将秦轩安顿在一个地方，一安顿就是十多年。

就是因为太懂事，这十多年以来，她为秦家出生入死，却没有主动索要什么好处。

越懂事，越冷漠。

一想到小屋中的秦轩，秦玲嘴角掀起了笑意，这段时间，她做了一些在外人看来极为不明智的事情。

看着很不懂事。

可她是开心的，思念多年，终于相聚。

“需要我去叫师兄吗？”秦浩开口。

师兄？

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，秦玲也是苦笑的，不过她也不知道秦轩的可怕功法从哪里来的。或许真有所谓的传承，有所谓师门也不一定。

这种称呼，倒也合理。

“不用，让他好好修炼，我在暗中看着就好。”秦玲平淡笑着。

秦浩看向秦玲，有些欲言又止。秦玲对秦家很重要，秦家可以舍弃他秦浩，可不该，也不能舍弃秦玲。

“有什么快说。”

秦浩无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