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些阴险小人的暗算,所以才将这辆车暂时派给我用。也幸好我爷爷有先见之明啊,要不是这辆车,我昨晚就要死在一些卑鄙无耻,下贱的阴险小人手里。”
我知道那些人是我二伯派去的,我二伯也知道我肯定会猜到,双方心知肚明,这话自然是指桑骂槐。
我二伯也不生气,笑着说:“江原的治安确实有问题,回头我就叫江原治安厅厅长过来问问,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把昨晚胆敢行刺你的歹徒抓出来。”
我说道:“那我是不是得谢过镇南王啊?”
我二伯笑道:“作为镇南王,驻守江原,江原的大小事情都得看着,应该的。”
我说道:“是啊,您多忙,临江湖畔这么多景点要收钱,哪儿有空缺,也得您操心,您真是太忙了。”
虽然镇南王府镇守江原,但在我二伯这儿,临江湖都好像成他私人的了,湖畔的景点各种收费他都得抽成,这些年也不知道捞了多少。
卖官的事情虽然是陈蒙等人出面,可若没有他支持,陈蒙又怎么敢这么胆大包天?
我二伯说道:“能者多劳,我在当镇南王之前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。”说完顿了一顿,续道:“你昨晚和你爷爷谈了很久,都谈了些什么啊?你爷爷有没有提赤炎令?”
我心中明白过来,他绕了半天的弯子,原来是想打探赤炎令的下落,当下说道:“我和我爷爷确实谈了很多。”
我二伯激动起来,说:“谈了什么?”
我说道:“我们昨天一直在谈,一个人该怎么才算尽孝道,还说到现在这个世上有很多狼心狗肺的东西,为了利益,连亲老子都想迫害,像这种狗贼啊,就应该把他挫骨扬灰,又或者剁碎了喂狗,镇南王,您说是不是?”
我二伯明白了,我是在耍他,气得一边点头,一边冷笑,说:“陈小羽,嘴巴子很利索啊,希望你能够一直这么利索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