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?”
高一鸣说:“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,明天我就开会,单独部署西城区的工作,看他管自豪怎么应付。”
我笑道:“要不要我协助你?”
高一鸣说:“暂时还用不着,我会限令他将之前累积的一些案子在限期内破获,要是办不到,那就别怪我了。”
我听到高一鸣的话,笑了起来。
管自豪还真是找死啊,明明高一鸣已经是他的顶头上司了,还认不清形势,还敢打蒋丽的主意,这不是要高一鸣整死他吗?
……
当晚的庆功会结束,蒋丽和高一鸣一起送我出了酒楼,高一鸣给我打开车门,蒋丽笑着说:“羽哥慢走,路上小心点。”
我点头说了一声好,回头瞄了一眼蒋丽,却是不禁想起之前在三楼包间撞见的画面,不由心跳加速。
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啊,尤其是这种唾手可得的女人。
上了车子,和高一鸣、蒋丽挥手道别,谢七便开着车,载着我回南门总堂。
谢七一边开车,一边说:“那个高夫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我说:“女人嘛,总有些爱慕虚荣,不肯安分守己的。”
谢七说:“羽哥,你别怪我多嘴啊,您身边不缺女人,可别犯了错。”
我笑道:“放心吧,我现在不会那么容易犯错了。”心中却有一点点惋惜的感觉。
……
回到南门总堂,洗了一个澡,回到卧室,刘芳芳就开始严刑逼供起来。
“说,今天去参加高一鸣的庆功会,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?”
刘芳芳说。
我说:“怎么可能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
刘芳芳说:“把你当什么人?你自己是什么人自己不清楚吗?那个蒋丽一看就是一个骚货,你可别再给我乱来。”
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