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,跟我出去办点事情。”
谢七说:“要搞人吗?”
我点头嗯了一声,不想多说话。
谢七说:“羽哥,你等等。”也没多问,转身就返回卧室,批了一件外衣快步走了出来。
我和谢七下了楼,拦了一辆出租车,直接坐车离开。
我姐追下楼来,看到我们的车子离开,在后面喊我,想把我叫回去。
可火气头上的我,谁都不管用。
谢七坐在车上,还是没有问我,他这个人比较沉默寡言,只知道办事,不会说话。
二公子既然把他派来跟我,以后便只会听我使唤,照我的命令行事。
我坐在车里,看着车窗外的夜景。
夜已经很深,街上没有多少行人,车辆也少了起来,显得冷冷清清。
车窗外吹进来的风,带点丝丝凉意。
我的心也渐渐由刚开始的愤怒,变得阴冷起来。
韩宾这个杂种,应该在医院。
我心想。
经过一个药房门口,我让出租车司机停车,下车冲进药房,买了两个口罩,又返回车里,让出租车司机继续前行。
到了韩宾所在的医院外面,我们在医院对面的路边下了车,谢七站在路边,看向对面的医院大楼,说:“羽哥,你还想动韩宾?”
我点了点头,说:“谢七,你怕不怕?”
谢七说:“不怕。”
回答还是那么简单干脆。
我说:“如果我想弄死韩宾呢?”
谢七看了看我手里拿着的口罩,说:“给我一个。”
我递了一个给谢七。
不知道为什么,尽管我和谢七才认识几天,可对这个光头,却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信任,甚至比和我认识很久的耗子、小辉这些人还要可靠。
今晚知道我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