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嘲讽,继续道:“只是大哥病急夜里想要请大夫,夏姨娘却推说父亲已经睡下了明日再说,害我母亲只有自己以身子温暖大哥一整夜,若非命大,大哥如今也无法安然如斯。这父亲又要作何解释。”不等蒋权开口,蒋阮便笑道:“父亲公务繁忙,我省得的。所以母亲病重之时父亲没有来,弥留之际父亲也没有来,只有夏姨娘扶正上碟的那一日父亲来了,父亲拉着二哥二妹笑的很高兴。大哥愤而离家,我却被送进了庄子。”
她轻轻笑起来:“为什么被送进庄子父亲可曾记得?因为有道士说我是天煞孤星,克夫克母,可是五年后,我重回京,那道士故技重施,被人识破原是个骗子。父亲还记得那道士背后的雇主是谁?正是当初父亲的宠妾,后来的嫡母,夏姨娘啊。”
她说的悠长而叹息,周围的人听得却是心惊肉跳,连一个小女孩都不肯放过,这夏研的心思也太过狠毒了些。
“父亲是不是想说自己根本不知道此事,那父亲不知道的事情怕是有些多了。譬如我大哥回京那一日,在树林中遭到伏击,竟是要置他于死地,若非当时关将军赶来解围,怕也是就此凶多吉少。那背后之人父亲可又知是谁?父亲自然是不知道的,因为那也是父亲的宠妾夏姨娘。”蒋阮微微一笑:“父亲要做清正廉明的大官,却连自己的枕边人也识人不清,做女儿的瞧着,实在是有些心疼。”
周围的人便有嗤笑的也有指点的,只道:“原来尚书府是这样一个虎穴龙潭啊,难怪蒋将军要从武了,不然如何护的自己和妹子,怕是早已吃的骨头都不剩了!”
夏研心思狠毒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,竟是要连蒋信之和蒋阮也一起不放过。也不知赵眉是与她有多大的宿怨,这样狠毒心肠的妇人,若说蒋权什么都毫无察觉,也实在是太小看这位正三品的官员了。说出来大伙儿都不信,无非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若说蒋权对赵眉的死顺水推舟,也就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