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,以为萧韶身受重伤,一出去便能不待他亮出身份就强自掳走,也不知该说是否过于天真还是愚蠢。
萧韶皱了皱眉,昨夜里未曾想这样多,也不知晓这府里连一个庶女都如此心思复杂,处处想要针对蒋阮与死地,心中微怒的时候还对眼前的少女多了几丝怜惜。他顿了顿,垂眸道:“那我现在便要挟了你出去,证明你与此事无关。”
“那还不如你出去将那些人全部杀光了事。”蒋阮道。
萧韶一愣,他不是没想过,只是在蒋府门口杀人或许会为日后招来许多麻烦,倒不是其他,而是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暴露,免得打草惊蛇。
蒋阮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不必担心,我昨夜既然敢留你,便早已做好了准备。”
萧韶盯着她,眼下对她的愧疚更深了些,没想到一时的率性而为给蒋阮招来了麻烦。他自是有一万种法子脱身,只是都不够稳妥,难免留下把柄,也会为蒋阮日后带来麻烦。此刻听蒋阮这般说,以为她有了什么好法子,登时便洗耳恭听起来。
蒋阮走到自己内屋的软榻面前,将厚厚的褥子掀开来,露出里头厚实沉重的床板。她伸手拍了拍床板,顺着床板的边缘一路摸索过去,那看着完整没有缝隙的床板被她这么一摸,在床板一角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道裂缝,她往下用力一掀,那床板严严实实的被掀开,露出一张小铁门,上头有一把小锁。
蒋阮又从另一边床脚下摸出一把银色的小钥匙,将那铁锁打开,把铁板往上一掀,对他道:“进去吧。”
赫然正是一个小小的密道。
“不是密道。”见萧韶怔住的模样,蒋阮解释:“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,只是一个储物的仓室。你进去呆一呆。”
这储物的仓室是自她回府以来便一点点做好的,前生在宫里的时候,侥幸见过一个贵人如此做,只是挖的是密道。蒋府四面楚歌,难免有人趁她不在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