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家伙粘着阮冬丽,又实在是太可爱了。阮冬丽就由着它了,还给它取名小白。
既然是不认识的物种,我不愿意阮冬丽抱着她。阮冬丽现在怀有身孕,我怕这个小东西不知道轻重,伤到她。
可是这个小东西就像是洞悉了我的企图一样,对我抱着高度的警戒,一旦我靠近阮冬丽,它就对我吃呀咧嘴的。
我一离开,它就得意的在阮冬丽的怀里翻滚,还不时的用头去蹭阮冬丽的胸部,把胸前那对滚圆的小白兔蹭的各种变形。
这个可恶的小色魔,恨得我牙痒痒。什么小白,叫小色魔还差不多。
我突然有个恶作剧的念头,给阮冬丽提议,叫这个小东西小塞郎。谐音当然是小色狼。
阮冬丽拿我没有办法,就随我了。于是,这个小白就被我们正式取名塞郎了。
阮冬丽对这个萌萌哒小家伙没有抵抗力,喜爱的不得了,就连我们吃晚饭的时候,这个小东西都不肯离开阮冬丽的怀抱。
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和我抢女人嘛。
而且最可恨的是,这个小东西还专门吃肉,蔬菜蘑菇什么的,它看都不看一眼。
一只野兔,就这样被阮冬丽和这只小东西吃完了。我倒成了兔子,改吃素了,一锅野菜和蘑菇,全进了我的肚子……
可是阮冬丽宠着它,我也没有办法。
感情这个小东西是来和我争宠的——抢我的女人,抢我的美食。哼哼,看来得找个机会让它滚蛋……
可能是我的不满情绪表现得太明显,这个有灵性的小东西,读懂了我不怀好意的眼神,它对我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,让后使劲的往阮冬丽的怀里钻,找安慰去了。
果然很会拉仇恨值啊。就这样红果果的吃我的女人的嫩豆腐。
阮冬丽提出出去走走消食,我们两个肩并肩的走在丛林里,聊着家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