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,就在我沿着地道台阶往上爬的时候。出口处隔断洪流的墙壁却被洪流冲垮了。
刚刚被我们摔在身后的洪流,以更加疯狂的状态向我狂袭而来。我们只能开始新一轮的逃命。
而且,更加疯狂的是,在巨大洪流的冲击下,我们后面的地道已经开始塌陷,就像多米骨牌效应一样,不断向我们这边推进,我们后面的地道已可见的速度倒塌过来......
我们三个人爬台阶的速度可以算是有史以来最快了。如果我们不能在地道完全塌陷之前离开这里,我们就会被活埋于地下,实在是太悲催了。
好在向上的台阶不是很长,我们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,终于成功爬到台阶顶端的时候,后面的地道全部倒塌了,把我们刚刚经过的地方堵了个严严实实。
接踵而至的洪流也被倒塌的地道岩石和泥土阻断,没有继续淹过来。
阮秋水和阮冬丽的脸色苍白,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滴,被吓得不轻呢。抹一把额头的汗珠,我发现自己的脚不听使唤的颤抖。
还好,还好,又躲过一劫。
我们到了到上面的这段地道,温度陡然上升很多,加上我们刚刚疯狂的逃命,跑得大汗淋漓,再也没有那种蚀骨寒冷的滋味了。
我们在上面这段地道里前进,倒是比较顺畅。如果不出意外,我们就可以顺利的达到“嗜血之鹰”组织的大本营了吧。
可是,理想总是很丰满,现实却是很骨感。
我们才走了几步,就听见密集的枪声。是我们就要出地道了?是海盗们已经攻入地道?我们暂时还没有办法确认。
唯一可以肯定的,是战事很激烈。我们三个不敢掉以轻心,我和阮冬丽双手握枪开路,阮秋水握着匕首在后面跟着。我们小心翼翼的前进。
这时,地道里的电突然一下就断了,我们瞬间陷入漫漫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