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自己的哥哥了。却不曾想,当楚临阳带着她出门之后,当天夜里,他就将她骗到了一口枯井里。
她以为的,最好的哥哥,将她骗到了井里,然后在井口漠然看着她。
她哭着求他放她出来,他却是静静看着她:“阿瑜高烧什么时候退,你就什么时候出来。”
“那她死了呢?”
楚临阳笑了,他那笑容温柔又冷静,在月色下看得人心为之颤抖。
他温柔问她:“她死了,你还活着做什么?你不该偿命吗?”
那一瞬间,她看着面前人从容平静的神情,有一种绝望和不甘铺天盖地涌上。
她哭着问他:“为什么,她哪里好,我也是你妹妹,你为什么这样对我?”
楚临阳静静看着她,冰冷出声:“她哪里都比你好,你之心性,一辈子都赶不上。”
“我怎么赶不上?我怎么不必她好?楚临阳,若我比她好呢?”
“你?”楚临阳笑容更盛,却仿若玩笑:“那你想如何,便是如何。”
你想如何,便是如何。
那言语撑了她多少年?
她读书、认字、学诗词歌赋、精琴棋书画。她做到了当世女子所有要做到的最佳,楚瑜会什么?除了舞枪弄棒,她什么都不会。
可他心里,楚瑜仍旧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好妹妹。
如果说最开始不过只是姐妹之间普通的嫉妒,日积月累,便成了嫉恨。
楚锦艰难闭上自己的眼睛,再也发不出声音,楚临阳静静看着她,许久后,终于出声:“我那时年纪小,不懂得用更好的办法,是我的错。可事情已经过去了,我给你道歉。我希望家庭和睦,希望你能体谅我,所以以后,不要去找阿瑜麻烦,好好当她是姐姐吧?”
“若我不当呢?”楚瑜沙哑着声音,楚临阳有些无奈,叹息道:“你惯来知道我的脾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