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茶水问道。
“依我看,此贼既然要银子,给他银子便是了,只要能保得我儿周全,区区几万两银子算得什么!”
黄云发知道今天如若不把儿子带回家去,他,就不用回家了,想到夫人的脸色,黄云发不禁满脸的苦楚。
“黄兄糊涂啊!那贼人若真是交了银子放人便好了,如若银子交了不放人,再向你我要银子,当如何?”
王登库当年自己就没少干打家劫舍的勾当,连换位思考都不用,就一针见血的说到点子上。
几句话让得几人都皱起了眉头。
中厅顿时又安静下来。
“不行,不能这么坐以待毙,贼人说了一天之内不交银子就要撕票,这撕票是什么意思,想必诸位老兄弟能想明白吧!
还有,此人信中既然提到顾家那老不死的,此事定然与那顾家脱不了干系!那顾家……”
“那还等什么,此是你府中,范兄当立刻命家丁去把那顾家围了!”几人刚才被那封信气的不行,竟然忘了这茬,想到有可能是顾家,靳良玉马上便坐不住了。
“靳老弟莫急,此事若真是顾家参与,那顾家怎还会坐以待毙,想必此时也是人去屋空了吧,况且就算捉了顾家那小子又如何,那顾家小子的命怎有诸位爱子的命金贵?”
范永斗摆摆手让靳良玉稍安勿躁,但想了下也觉得不妥,不能让顾家之人逍遥法外,随即又喊了李付宝过来,让他带着家丁去把顾家围了。
范府家大业大,为了防范歹人,只家丁就蓄了八百余,以一商贾之身,铸纯银巨石,蓄近千家丁,若真讲国法,他这轻了就能叛个谋逆之罪。
在座的八人皆是半斤八两,没办法,山西太乱了,若没有这些家丁早年就被流民给抢了。
“这样,某以为可先按书信中所言,给那贼人凑足银子送去,当然,吾等也不能把主动权交给那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