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渐大眼一瞄。
乖乖!那不是俺的akm吗?
怎么成一堆零件了?范老头对它做了什么?我的枪!
范景文见来了位稀客,忙放下手里的活,走出来迎接。
“稀客呀,安国伯!正好老夫有问题请教你!来来!”老尚书把刘鸿渐请到桌边,指着那一堆零件。
“说来惭愧!老夫前些天把那阿卡爱母给拆分了,现在……竟不知如何拼装……”
老尚书一脸的不好意思,若不是满脸的皱纹遮挡了窘态,真成个红屁股的老猴子。
这就是工科生与文科生的区别呀,若是魏藻德或者钱水凉在这,刘鸿渐敢保证人家面不红、耳不赤不说,还会让你自惭形秽。
虽然当初对枪械也是个门外汉,但刘鸿渐没事就去戒指里瞎摆弄,现在组装个akm还是问题不大的。
中厅的其他官员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计,围了过来,只消三分钟,刘鸿渐就把akm重新组装完毕,直看的老尚书暗暗叫奇。
周围的各位工科大佬也都拍手叫好。
刘鸿渐问老尚书对这akm研究出什么名堂没有,老尚书叹了口气直摇头,这支枪他几乎拿给工部所有的铸造大师观摩,可都摇头不知是何原理。
也难怪,明朝这时还是火绳枪,而akm属于击针枪,中间还隔着一代遂发枪呢。
刘鸿渐此次来一是要把akm取走,这玩意现在每一支都是宝贝,而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就算能研究明白也造不出来,倒还不如研究研究遂发枪,这也是他造访工部的第二件事。
刘鸿渐也不言语,伸手拿过桌案上的毛笔,在宣纸上凭着想想画出了遂发枪的原理图,笔法粗糙,但基本上能表达清楚意思。
范景文拿过纸张细细观摩,眉头紧皱,年纪大了,似乎是看不清楚,老尚书随即又走到窗边,迎着光看了一会儿,但仍然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