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先是被这位魏大人怀疑冒领赏赐,又是因为他的污蔑要背上这欺君的罪名,合着小的火铳如果打不了那么远,不仅所有的赏赐都没了,还要吃牛皮,而且还有掉脑袋的危险。”
刘鸿渐略微停顿了一下,顺便酝酿了一下情绪,接着说道。
“但如若小的证明了自己所说都属实,小的认为这位魏大人也应该受到同样的惩罚,不然咱大明的将士还有谁敢为我大明身先士卒,没有这些将士出生入死,某些人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享受吗?”
“小的心中实在是比那黄连都哭,比那窦娥都冤啊皇上!”说完刘鸿渐满脸悲愤的跪了下来。
要说刘鸿渐强词夺理吧,貌似人家说的是实话,在前线奋战杀敌的将士最痛恨的是什么,就是后方的官员轻描淡写的把他们浴血沙场的功劳抹杀。
“皇上,末将也觉得这小子说的在理。”左都督文耀撩起狍子下跪道,身为武将他天生与这些天天之乎者也的文官不对付,虽然平时不招惹他,他也懒得搭理,但今天不一样,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。
“末将附议!”
“末将也觉得这小子说的是真的!”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,执拗着脖子也跪下说道。
不一会武将序列呼啦啦跪了一地,与其说是他们相信刘鸿渐的火铳能打三百丈,还不如说是为了给武将争口气,百多年来,文臣一直压着武将,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挣下的功劳,被这些颤巍巍的老头们三言两语就化为乌有。
如果他真的说的是实话,可火铳能打三百丈,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!
朝堂之上一下子陷入冷场,
“哼!如果他的火铳真的能打那么远,微臣就革去这乌沙,告老还乡!”
魏藻德站起身来,他为自己以首辅的身份却要与一个泼皮享受同等待遇感到羞愤,却又为自己能宽宏大量的接受挑衅感到伟大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