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怒,顺手抄起手中长矛,用矛柄重重一下戳在那女子脸上,顿时在那女子干瘦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,骂道:“一点东西没有,还敢有脸求你大父给你跑腿?”
“上吏,你开开恩!”那女子益发大哭,声音沙哑的嘶喊道:“不管怎么说,我丈夫也是为楚国立过功的人啊,就是这座彭城,也是我丈夫跟着项少帅亲手打下来的啊!不信你去问,当初打下这座彭城的楚国将军里,有没有我丈夫朱鸡石的名字?”
“关老子屁事?”那看守又骂了句脏话,冷笑说道:“朱鸡石那个匹夫那么威风,你怎么不去求他,求老子干什么?他儿子现在病死,还是他儿子的运气,不然过几天我们大王一声令下,你们全家都得押到刑场上去车裂腰斩,到时候你家的小孽畜只会恨他没有早死!”
朱鸡石妻子绝望大哭,拼命磕头哀求不断,旁边一间牢房里的一个少年看不下去,大喊道:“丘嫂,别求这帮畜生了!求这些畜生没用!等朱大兄和我阿兄带兵打回来,我们再找这帮畜生算帐,他们全家都不放过!”
“小孽畜,你说什么?”
那看守一听大怒,冲到那间牢房前,挺起矛柄对着那少年乱戳,那少年甚是机警,迅速躲到了那看守捅不到的地方,回口大骂道:“匹夫,你给乃翁等着,等我阿兄丁疾带兵打回来,我一定请他杀你全家,一个都不放过!”
“老子先宰了你!”那看守暴跳如雷,冲着外面大喊,“花婴,花婴,你们都进来帮忙,有个小孽畜要造反,老子今天要让他看一看,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下场!”
听到那看守的叫喊,外狱又很快冲进来了几个狱卒,问明情况后,那几个狱卒立即打开牢门,用武器指住其他犯人,那看守则抢过一把鞭子,冲到了丁疾的弟弟面前挥鞭猛抽,丁疾的弟弟虽然只有十二三岁,却和他的兄长丁疾一样颇有骨气,不管再怎么被毒打也不求饶,只是回口大骂不绝,一再